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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烤得了的那玩意儿挺糟的,一下把鸭子脑袋抡掉了,楼上窗户敞着呢,鸭子抡上去了,正掉我们那桌子上,我们这么一看得啦,先甭叫菜了,先趁热吃这鸭子吧,哎哟就是没脑袋啊,没脑袋没脑袋吧──这么回事!
赵:噢──您说是这么一抡、抡上去的?不行啊──他说的是飞──“啪啪啪...”飞上来的!
郭:这飞跟抡有什么区别?
赵:有区别,飞是飞、抡是抡!
郭:哎哟!差一个字眼全不行?你别让我问住──在这个旧社会戏园子里打架,这个扔茶壶那个扔茶碗......第二天报纸上登出来了“某个戏园子打架飞茶壶、飞茶碗...”这茶壶有翅膀么?它怎么叫“飞茶壶”呢?许它飞茶壶,就许我飞烤鸭子!......(拉住马埋怨)飞烤鸭子这象话么?!
马:你这么说不是挺明白么?
郭:你明白管什么呀!他不依不饶的呀!你瞧我这儿急的,三件儿全溻透了!你这幸亏是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你要飞上一碗酸辣汤来我没法儿说啦!你说话留点儿神呐!…这马褂…
马:穿你的,穿你的!
郭:穿我的,这是你说的啊!以后说话留点儿神吧啊!
马:回家以后躺床上我也睡不着啊,我想我那骡子啊!正这时候就听外面窗跟儿底下“嘟──嘟──嘟──!嘟──嘟──嘟──!”蛐蛐叫唤,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 << 上一页 [21] [22] [23] [2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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