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这有什么新鲜的?你想啊…是不是啊…这个...这个…哎——对呀!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刚沏的一碗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螺蛳?
郭:对呀,就那个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赵:不、不、不!...您说是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骡子!大骡子大马──套车的骡子。
赵:哦,骑的那骡子,您听明白了吧──是骡子、比马大、骑的那骡子。
郭:噢,比马大骑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对了,它怎么掉进去的呢?
郭:你...你听我说呀──它是这个…这个…哎——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打听心里也是病!这事儿你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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