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本文通过对音乐形式如调式、调性的感染力,音程的感染力,旋律的感染力,节奏的感染力和音乐内容的感染力即情感的感染力的深入分析,论证了内容与形式的交互是音乐的感染力的保证。 关 键 词:内容 式 乐 染力 所谓形式,即构成事物的各种元素的安排或组织。它虽然是事物的一种外形,但却有其内部的组织规律。所谓内容,相对于形式而言,它是事物的内在含义,也可以说是形式的组织或安排的内在依据。内容虽然是事物存在的内在依据,但它也有某些外在的表现方式。事物的内容有时候比较模糊,有时候比较明显,有时候则暗藏在深处,这主要取决于它的表现方式。音乐的内容也一样,它也通过某种表现方式体现出来。它的清晰或模糊主要取决于音乐思维的不同类型,亦即不同音乐体裁在音乐构思上的特征。[1] 内容与形式的交互是音乐的感染力的保证。《乐记》载:“夫民有血气心知之性,而无哀乐喜怒之常,应感起物而动,然后心术形焉。是故志微口焦杀之音作,而民思忧;口单谐,慢易,繁文,简节之音作,而民康乐;粗厉,猛起,奋末,广贲之音作,而民刚毅;廉直,劲正,庄诚之音作,而民肃敬;宽裕,肉好,顺成,和动之音作,而民慈爱;流辟,邪散,狄成,涤滥之音作,而民淫乱。”即:人生来就是具有感情和智力,但喜怒哀乐的外观没有常态;感应外物激动起来,一定的喜、怒、哀、乐之情才能表现出来。所以,细微、急促的音乐奏出,人们就会感到忧郁;宽和、平缓、曲调曲折而节奏徐缓的音乐奏出,人们就会感到欢乐;激烈、勇猛、奋发、昂扬的音乐奏出,人们就变得刚毅;正直、端庄、真诚的音乐奏出,人们就变得肃敬;宽畅、圆润、流利、和顺的音乐奏出,人们就变得慈爱;邪恶、散乱、疾速、放纵的音乐奏出,人们就会变得淫乱。[2] 一、音乐形式的感染力 1.调式、调性的感染力 音乐所引起的情绪常随乐调而异,每个乐调都各表现一种特殊的情绪,这种事实古希腊人即早已注意到。他们分析当时所流行的七种乐调,以为E调安全,D调热烈,C调和,B调哀怨,A调发扬,G调浮躁,F调淫荡。亚里士多德最推崇C调,因为它最宜于陶冶青年。亚里士多德认为,多利亚调式具有阳刚之气,并把它看作是合适的八度类型;而弗里吉亚调式因其放纵的和过于激昂的特点而为他所排斥。 中世纪格里高利圣咏广泛传播,古希腊的乐理是其形成的一个因素。古希腊调式——多利亚、弗里几亚、利底亚、混合利底亚和伊奥尼亚音阶或曲调都由天主教音乐继承下来。因为音乐调式材料的某些超自然性、抽象性与模糊性,最能体现宗教的神秘性、象征性。能使立美主体在音乐创造中亦有对人生、对世界的宗教式思索与体验。 音乐学家鲍尔休恩认为调式、和声所给予听者的一般印象是:C坚决,纯洁;F和悦,悔悼;G信仰,谐趣;A自信,希望;B勇猛,骄傲,疑虑;F嘹亮,柔和;bA梦幻,热情;G忧愁,欣喜;A伤感,虔诚;B恬静,悲哀;#F阴沉,神秘;F悲愁,感人。八度完满哀悼;四度发扬;五度平静,欣喜;二度悲伤,疑虑,退让,焦急;三度骚动,勇决,愁苦,平静;六度和悦,胜利,希望,柔静;七度惊讶,疑虑,不满,希望。中国人则认为某种调式能表现某种情感,“仙吕调清新绵邈;南吕调感叹悲伤……”(《中原韵》) 英国人鲍威尔(E·Power)曾作同样的研究,他认为近代音乐所用的各种乐调在情绪上所生的影响有: C大调:纯粹坚决的情调,纯洁、果断、沉毅。 G大调:有时忧和愁,有时欣喜。 A大调:自信、希望、和悦,最能表现真挚的情感。 a小调:女子的柔情,北欧民族的伤感和虔诚心。 B大调:用时甚少,极嘹亮,表现勇敢、豪爽、骄傲。 b小调:调甚悲哀,表现恬静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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