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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和全全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更新日期:2014-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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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和全全 人物:梅安(新疆大宝煤矿退休干部)、匡全(陕西丰收煤业公司副经理)、马双儿(新疆屯南煤业有限责任公司救护大队大队长)。 场景:马双儿在饭店宴请已故父亲马冲锋的老朋友梅安和老朋友匡丈的儿子匡全,请客事由是马冲锋去世二十周年。 道具:餐厅的餐桌上摆着四个菜,一瓶额河老窖,三双筷子,三个酒杯。三把椅子。 梅安:小马,你好啊!大姑娘你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老头子我是出溜越来越抽象。 马双儿:呵呵,安叔,谦虚容易使人迷失方向。听我父亲说过,想当年,你可是大宝煤矿一大帅哥啊。梅安美男,俺爱你,就像狗熊爱蜂蜜。 梅安: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想当年,你叔叔我还真是一朵君子兰灿烂在大宝煤矿的每一个矿井深处。想当年,哎,如果不是你父亲——我的老马哥舍身相救,我早就命丧煤井深处了。 马双儿:安叔,别难过了。(擦眼泪) 匡全:你们都来了。安叔,你好。(握手) 梅安:你好。 匡全:双儿,你好。(握手) 马双儿:你好。 匡全:不对啊!今儿的情绪都不对啊!我大老远从陕西飞过来,到这来吃忆苦思甜饭来了,对是的。 马双儿:全全,真对不起。刚才我和安叔说到了我父亲,眼泪就来了,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快也来了。 匡全:嘿嘿,你这么一说,额就成了痛苦的化身,眼窝窝的娃子——泪蛋蛋咧! 马双儿:不是这个意思。用毛主席的一句话,那就是“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应该把心里的不良情绪都赶跑了再请你们吃饭。 梅安:小马啊,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可能把那一页轻易翻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 匡全:哎,这才是额的磊落豪爽的安叔吗!让悲痛化为安全生产的小红旗,让小红旗插遍煤矿的每一个山头。 马双儿:光顾着说话了,快坐下。我把酒倒上。(倒酒) 匡全:安叔,您坐。 梅安:你也坐吧!忘了问了,我的老兄弟你爸爸匡丈的身体还好吗? 匡全:呵呵,我爸爸的名字真有意思。起个名字叫匡丈也就罢了,偏偏又在煤矿上班。整的原来的那个姓付的矿长总是不愿和他在一起,躲得远远地,恨得牙根痒痒的。 马双儿:呵呵,是有意思。咋这么巧啊!你还没说他老人家现在的身体咋样啊! 匡全:好着呢!虽然坐着轮椅,可是到处转着玩,下象棋,谝闲传。 马双儿:那就好,那就好。酒也倒好了,安叔,你说个话吧! 梅安:哎,是你请客,你提议吧。再说了,我们这些老革命说的话年轻人都不爱听了。所以我们也要多学习,不能落后啊!还是你说,让我也学习学习。 马双儿: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今天是我父亲马冲锋去世二十周年纪念日,这是一个让人伤痛的日子。他在那一起矿难事故中永远的倒下了。不忘记历史是为了不再让历史重现。安叔、全全,我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在煤矿安全生产方面做出的贡献。 三个人碰杯喝酒。之后,马双儿又在给大家倒酒。 梅安:小马说得好。当年如果不是老马哥替我挡住了塌方的煤块子,走的就是我不是他了。所以我们要更加的珍惜生命,笑对人生。现在有很多人没有经历什么苦难,却是一脸的死相。甚至还有一些人上班比上坟的心情还沉重。这是有马达的。来,我祝你们龙飞凤舞,把自己的工作干得风生水起,凯歌高唱。 三个人碰杯喝酒。之后,匡全在给大家倒酒。 匡全:安叔还谦虚得很,你这段话说的简直就是油泼辣子棒棒面——撩咋咧! 梅安:呵呵,别瞎吹。 马双儿:说的那就是一个字“中”。 匡全:下面该我说了,大家请注意会场秩序,别插话。 马双儿:去。别搞得跟领导开会一样。 匡全:这个,同志们,乡亲们。呵呵,打官腔,也是领导职业病之一吗。不过说实话,额是公司主抓安全的副经理,压力那叫一个大呀!其实,额们公司采用高科技的设备和采煤工艺,已经将安全生产提高到很高的水平了。更重要的还有一件事,你们注意了没有,“安”这个字的意思就是家里要有女子,家里没有女子,男人能安心吗?不安心,能安全吗?煤矿男人四肢发达、思想单纯、待人温柔,是居家、择偶、过日子的最佳选择。 马双儿:去,去。不允许插播广告啊。 匡全:好,额也敬安叔和双儿一杯酒,额还要敬所有想嫁到煤矿的美女们一杯酒。额爱死你们了。来。 三个人碰杯喝酒。之后,马双儿又在给大家倒酒。 马双儿:全全说的也是一个字“有道理”。呵呵。作为在煤矿工作的男人来说,父母双全,妻子儿女都在身边,乐乐呵呵,平平安安,这就是一种幸福。幸福不在于你的房子有多大,而在于房子里的笑声有多大;幸福不在于你的车子有多豪华,而在于能将你平安送回家;幸福不在于你有多发达,而在于回家后听到妈妈说一声回来啦。来,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敬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杯酒,“妈妈,辛苦了。” 三个人碰杯喝酒。之后,马双儿又在给大家倒酒。 梅安:小马,说的太好了。这又让我想起我和我老伴在大宝煤矿一起度过的艰苦岁月。那时候的日子太苦了,好不容易分一点肉也不舍得吃,晾在门前,到最后就又黑又干的了,切一点,不是切,切不动,用斧头剁一点下来和蒲公英叶子一起熬汤喝。感觉就和红军过草地吃皮带皮鞋是一样的。不过现在的吃的感觉又倒退了,喝的酸奶,吃的胶囊里面都有皮鞋。皮鞋啊,皮鞋,我不爱你我恨你。 匡全:说的不错,不过说的跑偏了。 梅安:对,对,拐回来,继续说我的艰苦岁月。那时候虽然日子苦,但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太淳朴了。煤矿的领导对我们也真是好,我的老马哥,那时候是班长,带着你父亲——匡丈给我家用煤矸石架起板子当床…… 马双儿:呵呵,班长带着矿长干活。 匡全:注意会场纪律。 马双儿:去。 梅安:本故事纯属真实。继续讲,床上也没有铺的东西,就是一个矿上发的里面带毛的皮大衣,回家睡觉就铺在床上,上班又穿走了。没过多长时间,皮大衣的毛全掉光了。我媳妇在我把皮大衣穿走之后,就只能穿着外套睡在光板床上了。没过多久,外套也磨烂了。请大家注意了,一款流行的服装——露背装就此诞生了。 匡全:呵呵,太经典了。 梅安:那时候,煤矿的男人们穿着没毛的皮大衣,媳妇们穿着露背装。几个朋友们一起吃着黑风干肉,喝着自己酿的玉米酒。那是怎样的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啊!让我们为人与人之间纯洁的友谊干杯!干了。 三个人碰杯喝酒。之后,马双儿又在给大家倒酒。 匡全:哎呀。安叔,你讲的故事简直就是周星驰的无厘头电影吗!太传奇了,太经典了。不过在那么艰难困苦的环境中还那么乐观,真的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梅安:你说啥,你这个小兔崽子,敢说这样的话。拿起滚筒,我就是粉刷匠,看我刷不白你。拿起瓦刀,我就是铺砖工,看我摆不平你。拿起坎土曼,我就是庄稼汉,看我锄不死你。 马双儿:好了,安叔,消消气。全全说话经常就是不过脑子,不带把门的。你也谦虚点,你也多学习学习安叔是怎样把自己的小家庭经营的那么美满。 匡全:是啊,是啊。安叔你传授点经验吗? 梅安:媳妇自己找,我帮不上忙。不过我要给你提个醒,你们处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不要掉链子。以后你结婚了,一定要对得起你的媳妇。你的老婆子在外面给你面子,你回家一定要给她给里子。面子里子都不给,你们家一定会出乱子。她会出[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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