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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 于谦版的《梦中婚》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更新日期:201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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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现在是无论什么都在变化,并且变化得还挺快,一天一个样儿。您就拿我们这相声说吧,今天您听是这样儿,明天再听又是一样儿啦。 乙 怎么呢? 甲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样,您就拿我说吧,过去我净想发财,现在我就不那么想啦,这就是变啦。 乙 对! 甲 过去那个想法就不对,净想发财,这叫什么思想呢? 乙 就是嘛。 甲 发财的思想我可没有。 乙 你比他们强。 甲 还是钱多点儿好! 乙 你还不如他们哪! 甲 就你们这种思想,要不要两可! 乙 也就你有这种思想! 甲 提起这发财来是个笑话。 乙 怎么? 甲 我发过一回财,这话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栅栏三庆戏院散夜戏,我捡了个手提大皮包。打开皮包我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万!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声雷,转眼窝家翁。在旧社会有了钱讲究什么哪?讲究吃穿,讲究排场。穿衣裳得讲究,您想,我有了钱,一定要讲究。 乙 那是呀,您会穿吗? 甲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袄穿上啦。 乙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袄不热吗? 甲 不热,使夏布吊面! 乙 那也不凉快呀! 甲 里边还有一身拷纱小棉袄裤哪。 乙 纯粹是搬汗哪! 甲 我一个人戴十七顶礼帽,老远一瞧跟烟筒成精一样。 乙 大串儿糖葫芦。 甲 我的包月车仨脚铃。 乙 人家都两个呀? 甲 我仨!一边一个。 乙 当中间那个哪? 甲 使文明杖戳着。我坐着比拉车的还累得慌。 乙 是呀!你手脚不时闲儿嘛。 甲 早饭吃烧?font color="#006699">甲诱旱愣舳垢?/p> 乙 有那么吃的吗? 甲 喝冰激凌,凉的不敢喝,得回勺热热,来点儿芝麻酱,加仨卫生球儿,搁四个鸡子儿,端上来…… 乙 你把它喝了? 甲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乙 没法儿是滋味。 甲 闹得我神经错乱,我跑到上海去了。 乙 你上上海干吗去了? 甲 到上海住在黄浦滩那儿最大的饭店,每天每间就六十块钱。我一个人留了八门。 乙 有两间还不够用的? 甲 不!八间都有用。饭厅一间,客厅一间,沐浴室一间,厕所一间,这就占去四间。 乙 还有四间哪? 甲 那四间轮流着睡呀。 乙 一屋睡一宿。 甲 不!这屋睡五分钟,那屋睡五分钟。睡的时候,拿着表。进门铺被窝,脱衣裳,钻进去。一看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地穿衣裳,叠被窝,滋溜再跑那屋去。 乙 纯粹折腾! 甲 天天儿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全好,就是一样不好,不懂方言。 乙 噢!不懂当地话。 甲 身在他乡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见北京一个熟人,也是咱们说相声的,这人您认识。 乙 谁呀? 甲 XXX,这人心都坏了! 乙 怎么? 甲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广西路碰见我了:“xx,我到这儿找我们亲戚来了,没找着,他们搬了,我困在这儿啦,你能给我找个事吗?”我说:“我哪儿给你找事去呀?连我还在这儿位闲哪。你不就为吃饭吗?没关系,走!上我店里去。”当时给他剃头洗澡换衣裳,由头上换到脚下。 乙 够朋友! 甲 “你先来个狐腿儿皮袄。” 乙 这是几月呀? 甲 六月二十几儿。 乙 六月二十几儿穿狐腿儿皮袄啊? 甲 我这儿捂着,也叫他陪着我捂着。 乙 俩汗包! 甲 我把店里人全叫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谁也不准限制。”让您说,咱们交朋友怎么样? 乙 不含糊! 甲 唉!慈心生祸害。 乙 怎么了? 甲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来一瞧啊,我那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问店里的人,人家说:“您问不着我们哪,您说过,他出入不准限制他。”我问他上哪儿了?店里人说:“他把户口销了,说您有信儿要回北京。”嗬!这句话,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吹气伤寒!手里剩了无几俩钱儿,那么大的饭店还住得起? 乙 怎么办哪? 甲 搬吧!搬到旅馆。旅馆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后来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愿意说了,说出来我心里难过! 乙 说出来也没关系。 甲 转眼间腊月二十几儿啦,我就穿着一件空心大棉袄。 乙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袄穿过去了! 甲 那倒甭提。应名儿是棉袄还是三样儿。 乙 怎么三样儿? 甲 前边是夹袍,后边是大褂儿,就是袖口上有二两棉花。 乙 这种衣裳我都没瞧见过。 甲 哪儿都有好人,店里掌柜的看见我了:“XXX呀,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赶快回北京吧。”我说:“掌柜的,您净知道说了,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手里分文无有,我怎么回去呀?”“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一开保险柜给我拿出两个大数儿。 乙 二百元? 甲 两毛钱! 乙 两毛钱哪! 甲 人家哪是给我钱哪,比打发要饭的强点儿。咱们在外边跑了会子这事还不明白?我说:“掌柜的你先等等,你给我两毛怎么算哪?噢,你拿我当要饭的了?告诉你,姓X的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别瞧我,人穷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不就你那两毛钱吗?” 乙 不要? 甲 “我拿着吧!” 乙 拿着啦? 甲 外行。到那时候一分钱谁给呀?买点儿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乙 这时候知道钱是好的了? 甲 你说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场。 乙 怎么? 甲 越吃越少! 乙 是啊,再吃还没有了哪! 甲 往北走走了好几天,下着大雪,上边淋着,底下踏着。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冻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后想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不如跳井一死!你说人要倒霉,说话就应验,说跳井就有井。 乙 哪儿没并啊。 甲 一上土坡是个菜园子,当中间这么大一眼井(手势),三个人往里跳谁也碰不着谁。 乙 好大的一眼井呀。 甲 旁边儿有个窝棚,窝棚里有两个人正睡觉哪,甭问,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没人,趁这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 乙 跳里啦? 甲 不能跳! 乙 怎么? 甲 你想,咱们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个,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让跳,我就在他们这儿跳;他不让我跳,我上别处跳去,没关系。 乙 我都没听说过,叫醒了人跳井啊? 甲 “二哥醒醒。”“你买吗呀?”“什么也不买,借您光,跳井。”吓得他颜色都变了,拉着我不撒手:“有什么为难事你只管说呀!我们这村子三[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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