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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爸打狗
作者:佚名
来源:网上收集
更新日期:201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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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汪汪汪地叫着猛一下扑到水里把我截住,愣是用嘴叼着我的领根子把我拽到了岸上。 乙:好险呐。要不是大老黑,你早就做了阎王的小孙孙喽。 甲:我爹赶集买回好吃的,一叫我的名字,嘿,它也一下跑了过来。 乙:那还用说。一个憨狗,一个黑狗,这几乎就没区别。 甲:于是我爹蹲在碾子上,黑狗坐在小凳上,憨狗趴石板地上,都在吃。 乙:啊!狗坐凳子你趴地!你们爷仨到底吃的啥? 甲:哎。怎么连我也搅糊涂了!我是说:憨狗坐在小凳上,黑狗趴在石板上。吃的当然也有区别。 乙:都狗做了一家子还三般两样的? 甲:差别就在于:我爹吃的是肉皮,老黑啃的是骨头,只有我是吃肉的。 乙:倒也各得其所,这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天伦之乐。 甲:可是我爹还是把老黑给狠狠地揍了一顿。 乙:噢。是你爹没得吃肉,把气都有撒在老黑身上。 甲:不是。这事都怨我…… 乙:原来该打的是憨狗,不是黑狗。 甲:那天我带老黑去捉蛐蛐,我正忙活,回头看见它正趴在棵大树下吃东西…… 乙:于是你就犯了红眼病。 甲:我走近一看,它嘴里正叼着一支死山鸡。我急忙从它嘴里去夺…… 乙:没想到你们爷俩都会跟狗争吃的。 甲:咳。看你尽胡说。那鸡是死了快硬的,我深怕它吃了拉肚子。没想到它一回头就咬了我一口。 乙:奇怪!刚才还是亲兄弟,回头就是狗咬狗! 甲:这你不知道。狗嘴里的东西不能硬抢。 乙:唔。这到是个教训,狗嘴里的东西不能硬抢。 甲:回到家我爹一看我手背上有几个带血的小坑,‘唰’的一下脸就白了。那样子挺象川戏里的变脸王。 乙:你是说你爹的脸比狗脸还翻得快? 甲:不是。是我爹心疼我。他哪舍得我受到丝毫伤害。他拉着我的手一口又一口的吸吮,我还看见他的两眼泪汪汪的…… 乙:你可别弄错了,这会我也是两眼泪汪汪…… 甲:他满肚子恼火,但声音却有些呜咽的问我:儿子。是谁干的? 乙:不消说。接下来就是憨狗把他的黑狗哥给出卖了。 甲:没有。我不会干那事。是黑狗夹紧了尾巴,蜷缩着身子,塌拉着耳朵,老实巴交的摆出付犯了大错误的样子。 乙:噢。它挺老实。看来憨狗不如黑狗。 甲:我爹把脸一沉,恕喝:老黑。是你干的?大老黑轻轻地呜咽了两声,轻轻地摇了下尾巴,乖乖地跑上去舔我爹的手。它做错事总是用这种方式请求宽大。 乙:然后就是你爹来了个坦白从宽。 甲:咳。真是出乎意料。我爹突然一脚踢了出去,老黑连跌带滚一下摔个老远。 乙:唔。你爹使的这一招叫‘飞腿’。 甲:我从没见我爹发过那么大的火。他顺手抄起一根棍子,冲过去朝着老黑就是一阵乱打。嘴里还骂着:你狗胆包天,竟敢咬我儿子!你狗胆包天,竟敢咬我儿子! 乙:你爹气懵了。大老黑本来就是一条狗嘛。 甲:那时我真以为‘狗胆包天’这成语就是我爹创造的……那大老黑挺爱我们家,我家那小院落的大门开着,我家那土围墙还缺着两个口子,可是任我爹怎么打它都不往外跑,只会惨叫着在院里东躲西窜。 乙:要是换了憨狗肯定早跑喽,也许从此不认爹娘! 甲:那一阵人吼狗叫把正在做饭的我妈给惊动了,她提着菜刀跑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喊:混蛋!你敢下狠心打我的憨狗,我跟你拼了! 乙:唔。接下来就是你爹惨叫着东躲西窜。 甲:我妈这一招真灵,我爹突然愣住了,高高的举着棍子一动不动。我到如今还在纳闷,我妈这一招莫非就是那些剑仙侠客使的‘定身法’? 乙:那你爹活过来没有? 甲:那是我爹呀!我妈哪舍得往死里整……转眼间我爹的手松了,棍子哐啷一声落了下来……接着他一下把我搂在怀里,沉痛地长吁一气:我的憨狗! 乙:有祸黑狗当,有福憨狗享!老黑啊,你真惨哎! 甲:你别想挑拨离间!我爹一会回过了神,急忙跑到屋檐下,推来我家那辆当之无愧的永久牌自行车,把我抱了坐在前杆上,把老黑逮了捆在后架上,飞一样地骑上就跑。这时我妈急了,提着菜刀又追了出来…… 乙:糟糕!你妈接下来使的一招是‘飞刀取人头’! 甲:我妈在后面大喊:都疯了!吃饭还往哪儿跑?我爹没停车,只是答了一句:人命关天亏你还吃得下去! 乙:这到底出了啥事? 甲:我爹急急忙忙把我和老黑拉到乡上的卫生所,一进门就哀声求告:大夫。快救救我的两个儿子! 乙:啊!是不是跑了一阵你俩都快咽气了? 甲:不是。原来是我爹带我和老黑去注射预防狂犬病的疫苗。 乙:看你把我这心搅得七上八下的,原来只是去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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