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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洋片
作者:马三立、张庆森演出本
来源:网上收集
更新日期:201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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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 乙:好嘞。 甲:(敲打锣鼓),唉,行啊! 乙:有点儿意思。 甲:有点儿门啊,咱们唱两句试试啊。 乙:好嘞,我听听吧。 甲:(敲打锣鼓),(唱)“往里瞧……”。 乙:噢,往里瞧? 甲:这洋片好比这儿摆着嘛。 乙:噢,仿佛有洋片。 甲:(唱)“往里瞧,这头一呀张,那朝歌城内有殷纣王,纣王无道把江山乱,女娲庙内又去降香,这风刮薄绫腾空起,露出泥龛他心里发了慌,这当着文武他就不好讲啊,噢,他留诗一首哇在粉皮墙,哎……,(敲打锣鼓),噢,他留诗一首在粉皮墙,这女娲回庙就冲冲怒,她一本奏到上玉皇,这玉皇也不管凡间的事,她差下来九尾的妖狐下了天堂,北国进来那是妲己女呀,这假式妇人呐引诱王啊,哎……,(敲打锣鼓)”。 乙:行啊,有点儿意思呀。 甲:这叫京八张。 乙:噢,这是京八张? 甲:咱们学学这怯八张。 乙:哟嗬,怎么老提这怯八张啊?这怯八张一提就吓我一跳,老惦记着打我? 甲:谁说打你了? 乙:你提这怯八张吗? 甲:不是,它有点儿怯音字。 乙:噢,有点儿怯味。 甲:接着学一学北京有个拉洋片的大金牙、小金牙。 乙:唉,这我可知道,大金牙姓焦叫焦金池。 甲:焦金池。 乙:这个小金牙姓罗叫罗沛林。 甲:这我们都相好,我们都认识。 乙:是吗? 甲:我跟大金牙是亲戚。 乙:噢,怎么个亲戚? 甲:焦金池——大金牙是我亲戚。 乙:怎么个亲戚呀? 甲:他是我表嫂的娘家二姨姥姥的儿子。 乙:这……什么辈呀这算是? 甲:我们说不清怎么论,我不知道怎么叫他。 乙:那简直没法论,只好你管他叫舅舅得了。 甲:嘿,好说你管他叫舅舅! 乙:那怎么论呐? 甲:这个小金牙呀我们不错。 乙:噢,罗沛林? 甲:我们当家子。 乙:噢…… 甲:你说那时候在北京啊…… 乙:您等等您等等!人家姓罗叫罗沛林,你姓什么呀? 甲:马。 乙:哟!你姓马人家姓罗,怎么当家子? 甲:唉,骡马驴牛羊这都算当家子。 乙:没听说过! 甲:我们都是四条腿儿。 乙:哎,人家姓罗不是那个骡子的那个骡。 甲:噢,罗…… 乙:姓罗的罗。 甲:咱们学学这个小金牙。 乙:我听听吧。 甲:我学他可学不像。 乙:是吗? 甲:我能学他百分之零点五。 乙:唉……那没什么了不是吗? 甲:差不多吧。 乙:噢,学大概齐那意思啊。 甲:学一学拉洋片的北京这个小金牙。 乙:好嘞。 甲:(敲打锣鼓),(开始改用怯口演唱)“再往里头再看呐……”。 乙:噢,就这味啦? 甲:净是有这个怯音字。 乙:噢,也是往里看啊? 甲:看洋片嘛。 乙:好嘞。 甲:(唱)“再往里头再看呐,这是头呀一片……”。 乙:噢,头一片。 甲:(唱)“那十冬腊月就是三九天,这大雪不住的纷纷下,直下三夜盯三天,那行路之人他们住了店,打柴樵夫就下了高山,这十天半月的也就没有化净啊,噢,这大雪屯门呐也就过了新年了,哎……,(敲打锣鼓),再往里头再看呐……”。 乙:还得看? 甲:(唱)“您就听个从头……”。 乙:噢,听从头了。 甲:(唱)“再看看这隋帝杨广他就下了扬州了,他放着明光大道他可不走,平地挑河要行舟,那平地挖河也有三尺厚,这河里没水怎么行舟,这文武大臣他们想了一条计呀,噢,直量了些个糜黍哇就拌上香油了,哎……,(敲打锣鼓)”,唉,我给您学学北京拉洋片这个小金牙唱一段什么呢? 乙:什么? 甲:叫《新旧婚姻》。 乙:噢,《新旧婚姻》。 甲:我唱唱小金牙的《新旧婚姻》啊。 乙:噢。 甲:这词还不错。 乙:这个《婚姻法》的事情。 甲:就说是这个新式的结婚怎么样的好。 乙:噢。 甲:过去那个旧式的老一套的结婚怎么个不好,又费钱又费事,又迷信又麻烦,不但费钱而且人还受罪,坐这么一个小轿子里,轿子里头还有套轿。 乙:那叫轿芯子。 甲:轿芯子,冬天特别冷,夏天特别热。 乙:可不是嘛。 甲:嗬!那个封建迷信的仪式是很多。 乙:噢噢。 甲:没有这个新式的结婚典礼呀简单省事。 乙:对。 甲:咱们唱唱这个试试啊。 乙:两个对比一下啊,你唱我听听。 甲:(敲打锣鼓),(唱)“再往里头再看呐……”。 乙:噢,还得往里看呐? 甲:你瞧洋片嘛,不看?不看怎么拉呀? 乙:噢,借这头一句好唱。 甲:非得这么看洋片嘛,(唱)“再往里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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