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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盲肠》生理上的和企业上的盲肠都要割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更新日期:201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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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铁娘子,女,40岁,某钢厂机动处新任处长,简称“铁”。 混段长,男,50岁,机电工段段长,简称“混”。 胡溜号,男,青年电工,简称“胡”。 金腰带,男,青年电工,简称“金”。 贾腰痛,男,青年钳工,简称“贾”。 时间:星期六上午。 地点:某钢厂职工医院,一二三号外科病房前10多米处,有圆石凳,圆石桌和花圃。 混:(送客后回走)你们慢走,我不送了。老婆住院割盲肠,害得工友探视忙,送走一拨又一拨,不知是福还是祸。本人姓么事,忘了;叫么事,也忘了;绰号倒记得,混段长。混段长——顾名思义,是混的个段长,只因当段长的那个大学生当时跳槽太急,段长的帽子就掉到我这个三不管的副段长头上了。反正捡的便宜,我也冇当个事来做,混一天算一天,混一年算我赢,趁现在闲倒的,找安纪科的老秦咵咵天,他老婆在二号病房割盲肠。这女人呐,割盲肠也要比倒割。老秦,秦副科长。 铁:(从二号病房开门走出)是老混啊,你找老秦有么事? 混:哟嗨,这二号病房还真巧啊,还能大变活人,男副科长变出个女正处长来了。铁处长,你亲自来看病号啊? 铁:今天不是星期六吗?老秦在车间值班,我正好有空,替他照看哈子。 混:“哈子,哈子。”北京人不讲北京话,要学我们湖北的土话。 铁:这也叫入乡随俗唦,跟大家也显得亲和些。 混:那是那是,当了官不拉架子。不像有的人,一当官就忘了自己姓么事——哦吙,说岔了,说到我自己了。铁处长,我老婆也是割盲肠,你既然来了,就要一碗水端平,也该看哈她吧。 铁:我观察了哈子,到你那里探视的人是一拨又一拨的,人家老秦这里是冷冷清清的。我这个当领导的也该讲个平衡吧。 混:么事平衡啊,我和老秦都是基层干部,你光看他不看我也叫平衡啦? 铁:那些工人光看你不看他又怎么解释呢? 混:那怪他不会做人。 铁:老秦不会做人? 混:也不全是,是他太死板,太较真。今天训这个,明天扣那个,把人都得罪光了,还指望别个来看你? 铁:哦,有点明白了。看来,有原则,敢抓敢管的基层领导还真不招人喜欢,只有像你这样的糯米菩萨对不良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不问,当个看庄家的稻草人才吃的开,是吧?可稻草人不拿工资,你可是享受正科级待遇的,国家每年花几千块钱,就买你当个稻草人? 混:这,老处长一退,我就晓得日子不好过。 铁:老处长对你好这不假,可别忘了,秦轧钢同志正是老处长安排到你机电工段蹲点的,他知道你是个糯米菩萨,不敢大胆抓大胆管,才派老秦去弥补你这个软肋。要不是老秦顶着,你这个段长还能混到今天。 混:唉,摊上这个女领导,真背时。 铁:你不乐意被女人领导,是吧?可我怎么听说外面有个老板娘把你领导得蛮好呢? 混:你听他们瞎说。 铁:瞎说,你脸红什么,莫不是“精神焕发”吧? 混:么事“精神焕发”,还“防冷涂的腊”呢,尽瞎扯。 铁:我可没功夫跟你瞎扯,我是接到举报信后才找你谈话的。这个女的是开汽车修理店的。她姓邵,司机们都叫她“骚巴士”。知道“骚巴士”的含义吗?就是巴士能载多少客人,这女人就能容多少男人。就这样一个女人,你还为她奉献了不少人力物力。有些辅助材料你根本就不是自己掏的腰包。你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 混:(对观众)唉,我真是白投了个男人的胎,在家老婆管着,找个相好的吧,还是个女的,管的更狠,还要为她犯错误。铁处长,你说的这些事我不说有,也不说冇得,我这个段长反正是捡来的,你要科就科了他,莫格外生枝的找岔。 铁:我还要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全球闹经济危机,我们厂最大的高炉也停产了,你要认清形势,还想混是不行的。想好了再答复我。(混进一号病房,铁进二号病房。此时贾腰痛提盒保建品“老枪”上) 贾:平时装腰痛,干活不中用,现在怕减员,赶快找靠山。 金:(金腰带提“老枪”急上)贾腰痛,等我一哈。 贾:是金腰带啊,你也买的“老枪”啊,哪来的钱? 金:是老婆特批的特别经费。 贾:跟你有言在先啊,我俩礼品一个样,你要是偷电缆线赃款买的,我就不能和你裹在一路,免得到时候拣不清。 金:嗨,现在是么形势啊,我们这号人,想保饭碗都难,还敢偷鸡摸狗。 贾:你看哪个呢? 金:你看哪个我就看哪个。 胡:(同样提“老枪”急上)小贾,小金等我一哈。 金:哦吙,胡溜号也是买的“老枪”。 贾: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们机电工段的三个闹药都到齐了。而且是闹药所见相同,都是买的“老枪”。 胡:哪个是闹药,我早就改了。 贾:改了?改了你还送个么事礼呀? 胡:我师娘住院割盲肠,不该看吗? 金:哪个是你师傅? 胡:就是我们的段长啊。 贾:金腰带,我们就跟胡溜号去看混段长吧。 金:看是可得,就怕他是个糯米菩萨,不管用。 贾:管他么事菩萨,拜一个总比不拜强。胡溜号,你师娘住哪个病房? 胡:我去问哈子就晓得了。(敲二号病房门) 铁:是小胡啊。你来看老秦爱人的? 贾:铁处长,我们都是来看混段长老婆的。 铁:你们拿的么事好礼品呀? 金:“老枪”。 铁:《老枪》,那不是一部法国电影吗? 贾:不是电影,是保建品,壮阳的。 铁:不会是水货吧? 金:不是,这东西的厉害我和小贾早领教过了。有天我们四哥们打完牌去酒楼宵夜,有人点名要吃“老枪”,反正是赢家买单,大家都说要吃。老板娘说只剩一支,干脆下到肉丝面里,你们就都能吃到了。哪晓得“老枪”刚下锅,锅里就“嘭”的一声,冒出几米高的热浪,只见老板娘齐耳的短发“唰”的一下全都竖起来了,硬的像钢丝,哥们一看太厉害了,谁都不敢吃。 铁:完了? 金:完了。 铁:这故事还没完,我给你续:后来,老板娘就把这锅肉丝面给两只狗吃,其中一直抢着吃得多些,吃完就发疯的跑,跑到乡下看见一头大水牛,狗就对牛叫了两声,牛没动,狗见牛没动又跑到牛后边,对着牛尾巴吹了一口气,牛轰然到地不动了。 胡:牛都吹死了。 贾:好好,(鼓掌)幽默,太幽默了,处长真有才! 金:好个么事好,我和你都成那两只狗了。 贾:能听到铁处长亲自把咱俩说成狗,也是荣幸的。 铁:什么狗不狗的,我说的意思是你把牛都吹死了。人家小胡都听明白了。我说小伙子们啊,你们段长爱人住院,却光叫段长壮阳,你们这可是冇安好心啊。 金:不是冇安好心,是闲时办到急时用。 铁:那咋不连骨灰盒一起买来,那才是闲时买来急时用呢。 贾:那东西不是不吉利吗? 胡:[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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