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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今天明天(政绩小品)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更新日期:201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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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在长沙火车站一下车,他就“哈吃”一声吐了口浓痰,他以为是临湘随地吐痰冒人管,谁知这痰一落地,十元一张的罚单就来了,他掏出二十块罚款问城管“吐痰一次罚款十元吧,那我再吐一口,一起二十块钱正好就不用你找哒”,说完真的当着人家城管又吐了一口痰。 主持人:大叔这二口痰都吐得挺有个性的呀。 杨成:当时是他不该骂我乡把佬。还不是他们长沙人掐住我们乡下人。 邵宙:你也莫讲我们长沙人是在掐住你,临湘冒搞五创提质前,开的士车的都杀死黑。我 一个临湘媳妇都被他们杀个一扎嘿大的黑。 主持人:的士是一个城市的名片,的士司机宰客会影响一个城市的形象,连本地人他们也敢宰吗? 杨成:冒捏白,确有其事。那是临湘刚刚有的士车的那一年,她搭乘桃矿到临湘的小火车去外贸局一个亲戚家,她一个长沙堂客,对临湘又不蛮熟,一下火车就叼一口长沙话问的士司机外贸局哟里走,咯的士司机也冒嬲帐,这外贸局就在火车站对门,他竟骗她上了的士车,一上车不打紧,司机拖着她沿长五路经白云镇,绕路口,上107国道,到五里牌烟草局,走大市场这条路,拖了半个把小时才到外贸局。第二日,亲戚送她到火车站搭火车,她才晓得被的士司机杀了个焖大的黑,气得她好久不肯去临湘。 邵宙:气得我回娘家住了个把月。 主持人:这都是不会说临湘话惹的祸。过去不愉快的事就不提了。大叔大妈,您们有些什么爱好吗? 邵宙:我爱好唱歌。 杨成:我的个人爱好就全面了,会唱临湘夜歌里,临湘花鼓戏,还会模仿秀。这些年,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我们几个文艺爱好者就组织了一支夜猫子乐队,她也在我们乐队当了几天歌手。 主持人:大妈还会唱歌。 邵宙:不是会,是焖鸡把会(一句临湘方言加重语气)。 杨成:哎哟,娘啊,你么时间把咯句临湘名言学会哒呐? 主持人:大妈,这是粗口,不学也罢。咱们就说唱歌这事。 邵宙:我唱歌还拿过铜奖咧。 主持人:啊,铜奖,那是不简单。 杨成:(一字一顿)那是有蛮不简单。你听我哇给你听喽。那是我里屋场搞咔啦ok比赛,一共三个人报名,她得了个第三名。 邵宙:第三名禾里啦,还发哒奖金呢。 主持人:发了多少奖金? 杨成:五块钱,还是代金券。 邵宙:(白了杨成一眼)五块钱不是钱呐,你这是嫉妒。 主持人:大叔,代金券是怎么回事。 杨成:组长小姨子是开忠防跑临湘客车的,他为了给小姨子拉生意,就每个星期搞一次卡拉OK比赛,得了奖的就可使用组里的公款买的代金券免费乘车,第一名可乘忠防到临湘班车三趟,第二名二趟,第三名一趟,无论乘几趟车只包去,不包回。 主持人:第几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大妈后来是怎么到你们乐队当歌手的。 杨成:得奖后,成天找我结死,要进乐队当歌手。我赖不活她结死,答应了她,一进乐队,就惹哒个大祸。 邵宙:那不是我惹的祸,是飞来横祸。 杨成:那一次是做一个老哒人的堂事郎演唱会。那晚她演唱的歌曲是龚琳娜的《忐忑》,音响调的大,音调起得又高,只唱了几句子,当场将孝家屋里的有心脏病的细爹唱得跟大爹一起去了阎王爷那里。这下哟里搞呐,大爹冒送出去,细爹又归哒西,气得孝子砸乱了我们所有的演出设备。当地老百姓嘲笑我们说:“只听说唱歌要钱的,今天我们看到了唱歌还有要命的” 邵宙:那是个意外。 主持人:大妈后来还上台唱歌吗 杨成:这要命的歌谁还敢听 ?改行在家里教学了。 主持人:教学? 邵宙:啊,就是教乡亲们唱歌唱戏唱京剧。 主持人:有人学吗 邵宙:乡亲们积极性挺高的。 主持人:乡亲们学的怎么样啊? 杨成:我先学两句他们移植的京剧吧。《红灯记》李奶奶痛说革命家史前面的道白大家还记得吧:李奶奶有一段道白原来是:(普通话)铁梅呀,听奶奶给你讲家史,你爹爹他不是你的亲爹爹,你奶奶也不是你的亲奶奶,他们一念出来就变成了(清清嗓子,用纯正的忠防方言),铁梅呀,听细爹给你港家史,你咯爷雅不是你咯亲爷,细爹也不是你咯亲细爹。 京剧《智取威虎山》栾平有一句道白原来是:三爷三爷,他不是胡彪,是共军。他们改成了这样的道白:(忠防方言),三爷(音呀)三爷,莫嬲哒哈啦,他不是胡彪是共军 邵宙:你懂个屁呀,这叫移植京剧。 主持人:老百姓自娱自乐,怎么改也无可厚非。大妈的个人爱好特长就介绍到这里,我们再来听听大叔具体有什么爱好特长。 杨成:我的特长……… 邵宙:(抢过话头)我的特长还冒说完。 主持人:访谈节目时间有限,您能不能让个大叔说。 邵宙:前面都是他说的,搞得我冒时间展示自己的特长。 杨成:娘呀,你哇你哇,你咯一世就喜欢跟我结死。 邵宙:如今在毛书记龚市长的领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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