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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鑫培
作者:佚名
来源:不详
更新日期:201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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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戏。谭鑫培因家人弟子促请,勉力登台。言菊朋因之每演必至。 1910年,宣统二年(庚戌):谭鑫培三次赴沪 谭鑫培三次赴沪,演于丹桂园。专贴老生戏,未久即遄返。 1910年,宣统二年(庚戌):时慧宝搭春庆班及双庆班 1910年至1917年,时慧宝搭入谭鑫培的春庆班及俞振亭所组的双庆班演出,主要剧目有:《马鞍山》、《鱼肠剑》、《乌龙院》、《捉放曹》、《朱砂痣》等。 1910年4月12日,宣统二年(庚戌)三月初三日:1910年4月12日丹桂园演出 本日丹桂园由春庆班演出日场戏。 压轴:《朱砂痣》(带卖子)(谭鑫培饰韩员外,陈德霖饰江氏,谢宝云饰金氏,贾洪林饰吴惠泉) 大轴:《飞叉阵》(余筱琴) 1912年,农历壬子年:谭鑫培四次赴沪 谭鑫培四次赴沪,演于新新舞台,始以“伶界大王,内廷供奉”头衔与沪人相见,并正名为谭鑫培,而年已六十五矣。同行配角,有金秀山、孙怡云、德珺如、文荣寿、慈瑞泉,阵容之盛,煊赫一时,金秀山、德珺如均以票友下海,与孙菊仙合唱《二进宫》,向有“三羊开泰”之称(内行称票友羊毛)。沪人以耳为目,不知轻重,而杨四立方出演丹桂,红极一时,杨本武丑兼唱老生,演《空城计》读“昭烈”为“罩笠”;读“马谡言过其实”为“马谡年过七十”笑话不一而足,而沪人喜洒狗血,竟认杨四立为京朝南下,唯一老生;而视谭为瘟功。一日,杨贴《猪八戒盗魂铃》,学唱各种生、旦、净、末、丑兼四个台,沪人空巷往观。谭本擅武功,不甘示弱,次日亦贴《猪八戒盗魂铃》,沪人亦空巷而往。及唱,无学南北腔调,观者已渐哗矣。及登四个台,以年老失功,竟无法翻腾,而缘着桌脚子爬下。有小报界人刘束轩者,少年气盛,在包厢中大呼倒好。时许少卿为新新舞台主,亦恃势气盛,自后掴束轩颈。而风波轩起矣。次日小报界无不攻击谭鑫培,至于体无完肤,刘许亦相见公堂。谭大愤,不终约而北返,立誓不再至沪唱戏(按余叔岩亦曾立誓不至沪唱戏)。 在沪期间,周信芳曾向谭鑫培学《御碑亭》《打棍出箱》等戏。 1912年,农历壬子年:周信芳入新新舞台剧场 周信芳入上海新新舞台等剧场。与谭鑫培、李吉瑞、孙菊仙、金秀山、冯子和、江梦花等名角同台演出,深受熏陶。 1912年,农历壬子年:梅兰芳与谭鑫培首次同台演出 梅兰芳第一次与谭鑫培同台演出,演出剧目《桑园寄子》。 1914年6月7日,农历甲寅年五月十四日:1914年6月7日庆升园演出 本日谭鑫培、黄润甫、李顺亭、刘春喜在庆升园演《骂曹》。 1914年10月19日,农历甲寅年九月初一日:1914年10月19日文明园演出 本日谭鑫培、何桂山、李秀峰在文明园合作《骂曹》。 1915年,农历乙卯年:谭鑫培五次赴沪 九亩地新舞台二次成立,亏损累累,其婿夏月润(新舞台老板)、王又宸(新舞台台柱)亲莅北平,跪求老爷子帮忙。谭鑫培始允南下,为第五次赴沪,演十天,首日《空城计》,末日《珠帘寨》。票价楼上楼下一律五元,沪人始震动,倾市而出。新舞台上下二千一百十五座,座无空椅,立无隙地,而谭年已七十矣。时杨四立亦隶新舞台,唱倒第二,谭上演必误时,杨辄拉长马后,以延时间。台下不知,以为杨好卖弄,则哄堂报以倒好,翌日演《南天门》,台下竟享以茶壶盖、铜板、桔子皮,杨至头破流血,然亦无法不唱也。 谭前后来沪凡五次,京戏近百年琐记称为六次南下者误,因谭初次北返以后,未几即入内廷供奉,清制供奉赏四品白石顶戴,例不得出外演戏。庚子之乱,清后西狩,供奉伶人始有在外演戏以为糊口者;未几回銮,孙菊仙已逃沪,不敢返,而禁例亦稍破,则光绪二十六年以后事矣。故鑫培二十七年南下当为第二次,非第三次。 1917年4月14日,农历丁巳年闰二月廿五日:谭鑫培最后一次演出 北京官府为了欢迎广西督军陆荣庭,在金鱼胡同那家花园设盛宴唱堂会,其时70岁高龄的谭鑫培衰弱多病,只好婉言辞却,不料因此触犯了当局,便传出话来,如果不去,不但不释放他的孙子谭霜(曾因犯案在押),还要拉他去一起关押。并且派了4名巡警上门,名为迎接,实则押送,谭便不得不勉强扶病而去,到场一看戏码贴的是《洪羊洞》,又吃了一惊,因为戏中他演的杨六郎是以死殉职的,而且他的师父程长庚生前最后唱的也是这一出戏,触景生情,便有大难临头的预感。这一次演出实在不能唱全本,经再三请求,从“探病”一场唱起,他拼老命全力以赴,唱做一丝不苟,至终场还是浑身抖擞,精彩纷呈,但一到后台,就伏在桌子上晕倒了。据同台配演八贤王的贾洪林说:“我与老板一起演唱多年,从来未有见过像他这一次的神情异常,特别是双目炯炯发光,咄咄逼人,吓得我不敢正眼看他。”谭回家又气又累,病势日重,不久去世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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