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代中叶。又名“牌子曲拆唱”、“ 八角鼓带小戏”、“牌子戏”。是由清代乾隆年间(1736-1795)的“岔曲带戏”发展而来。“拆唱”,意即将由一个人演唱的曲目拆开改由二三人至四五人依情节、人物分包赶角演唱。清代俗曲集《霓裳续谱》就收有称为“平岔带戏”的曲词四种: 《青云路通》、《太君有命》、《旷野奇逢》和《沉沉睡》 。据《霓裳续谱》点订者王廷绍序文所述,当时这种平岔带戏及其他各种时调小曲,是由优童来演唱的,“妙选优童,延老技师为之教授。一曲中之声情度态,口传手画,必极妍尽丽而后出而夸客……红氍匝地,灯回歌扇之光;彩袖迎人,声送明眸之睐。朱缨白纻,与晓风残月争妍,亦所以点染风光,为太平之景色也。” 清代乾隆年间的岔曲带戏,由于是优童演唱,多以正旦、小旦为主要角色。到了旗籍子弟演唱的拆唱八角鼓里,就情趣大异,改以丑角为主要角色,且曲调除〔岔曲〕外,开始使用各种曲牌。常用的有〔南锣北鼓〕、〔云苏调〕、〔耍孩儿〕、〔流水板〕等。嘉庆三年(1798)刊行的戴全德《浔阳诗稿》中有一首小曲描述当时拆唱八角鼓的演唱情况:“〔花柳调〕八角鼓,武艺高,伙计三人嗓子好。做正的打鼓弹弦子,丑脚是站着。家伙响动开唱:曲词新鲜,嗓子脆娇;丑脚斗亘(即逗哏)堪笑,脖子打肿了。可爱初次听,真畅快,可惜再复说,俗气了。” 拆唱八角鼓有正、丑两种角色。根据故事内容人物的多少,由二至五人分包赶角,一般以三人演唱的节目为多,弹弦的也唱一二个角色。演唱时,仅由丑角一人化妆。既以丑角为主,也就在唱词以外穿插了很多插科打诨的说白成分。这些插科打诨,大半与故事内容无干,只是抓哏凑趣的噱头,游离于剧情之外,供听众取笑而已。 拆唱八角鼓的表演讲究说、学、逗、唱,而其中又以逗哏为最重要。从现存的作品看,丑角所用语言的逗哏手法有“三翻四抖”、“谐音打岔”、“俏皮话”等,庸俗的“伦理哏”也时有所见。有人认为,拆唱八角鼓中的丑角逗哏,直接源于北京流行的高腔戏丑角的插科打诨。 清人小说《风月梦》第十三回,有描述道光年间(1821-1850)旗籍子弟在扬州演出拆唱八角鼓的具体情景:“三个人上来,将桌子摆在中间,有一个拿着一担大鼓弦子坐在中间;那一个拿着一面八角鼓站在左首;那一人抄着手站在右边。那坐着的念了几句开场白,说了几句吉祥话,弹起大鼓弦子,左边那人敲动八角鼓。那坐着的唱着京腔,夹着许多笑话。那右首的人说闲话打岔,被坐着的人在颈项里打了多少掌,引得众人呵呵大笑;这叫作斗绠儿(按即“逗哏”)。”上述站在右首的人就是丑角,表演分工是逗哏。 拆唱八角鼓以三个人分包赶角的表演较多,民国后由于表演双簧的专业艺人大都兼演拆唱八角鼓,遂改成两人演唱,即一个人担任丑角,一个人演其他角色兼三弦伴奏,丑角于舞台上临时作简单装扮。演出时在唱词中间穿插了很多抓哏逗乐的内容,以活泼气氛。清末民初,拆唱八角鼓开始和各种大鼓、相声、双簧、戏法等技艺同台演出,被统称为什样杂耍。民国初年以来的著名演员有郭荣山与韩永先、杜贞福与果万林、顾荣甫与尹福来等数档。主要的曲目有《汾河湾》、《小上坟》、《双锁山》、《赵匡胤打枣》、《怯算命》、《胡迪骂阎》、《打灶分家》等。由于曲目较少,趣味格调不高,演唱和表演很少革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逐渐衰微,后继无人。北京市曲艺团存有1980年徐澣生、蔡源莉据顾荣甫、尹福来演唱记录的《汾河湾》等八段曲词及录音。
八角鼓戏
八角鼓戏,满族地方小戏。八角鼓原为满族曲艺形式。建国后,归绥市新城区一些满族人士和艺人搜集整理了一批八角鼓传统曲目,并于1952年成立业余八角鼓剧团,创建八角鼓戏。唱腔以八角鼓传统曲牌联缀而成,道白用普通话,表演模仿戏剧的身段动作,但无脚色行当。1955年在自治区首届音乐舞蹈戏剧会演中,表现满族青年爱情和婚姻的新编传统剧目《对菱花》获得优秀演出奖和演员奖,1959年和1963年又先后被收入《中国地方戏曲集成 内蒙古自治区卷》和《少数民族戏剧选》。此后,又先后整理、改编和创作了《挎柳斗》、《满族之花》、《庆月光》等以歌舞表演为主的剧目。
全堂八角鼓
清代自乾隆年间以来,从皇室到民间,办堂会时,多讲究用所谓“全堂八角鼓”,简称八角鼓,其曲种包括,清音大鼓、岔曲儿、琴腔儿、腰节儿,马头调、拆唱、相声、古彩戏法等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